林中响箭

谁知死草生华风

在岑寂的长冬,早早地沉眠太久,没有听见空气被音乐弹拨,还未将十指同自己分离,又怎可能寻觅到铺陈的乐曲,如数学般精密。在城市中,处女踮脚表演的芭蕾,踩在你第三根肋骨上,用语词击溃伪装,踏着大雪前进,你的肋骨,一场岑寂的长冬。


心脏下两指节的距离,感受她的跳动和她的疼痛,幻想干燥的掌心与鬓角的距离,红色的帷幕下,她沉醉绽放,血则缓慢流动。抚摸自己,如同抚摸他人,你呢喃或沉默,剖陈开来的是音乐,心脏下两指节的距离,你和她的血缓慢的流动,交汇。


穿戴着时间,你却装作懵懂无知,误以为它的不朽,规定自己的永恒,他走近,携带的鲜花名作战栗与恐惧。你征战,丢盔弃甲,却获得胜利。要多远的距离才能航行到其他岛屿,横跨迷雾,任由水汽流蚀你穿戴的时间,赤裸着,赤裸着接受青春的新馈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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